水洞沟人哪里去了?

   2011-07-04 1276
        如果说水洞沟遗址在三万年前是森林覆盖、草木苍盛、水草丰茂、气候温暖湿润,河溪潺潺、山清水秀、广阔无垠的森林草原构成的一幅宁夏远古人类繁衍生息的场地,那么,在以后的水洞沟人又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虽说认识还颇不一致,基本论点已形成,但至今还没有大的突破性研究成果。其原因是还没有人类学家、考古学家对这一课题给予深入、合乎情理并有权威支撑的研究成果所决定,“悬案”还在高高挂起。
       说来话长。这一问题的研究争论出现在1957年前后,争论的焦点是“到底是谁最先到达美洲大陆的。”在这以前人们一直认为,是哥伦布在公元15世纪“发现了新大陆”。但是在半个世纪前的一张小小地图扰乱了世界的认知。这张在哥伦布航海之前的地图,1957年神秘地出现在日内瓦一家书店里。这张地图由15世纪的羊皮纸制成。除绘制了北大西洋为主的地貌外,地图上还有一块类似于现在美洲大陆的“新大陆”,维京人埃里克森命名为“文兰新大陆”。
        1957年,一位美国书商用3500美元买下了这幅地图,连带地图还有一部题为《鞑靼记述》的抄本。随后他将地图赠与耶鲁大学。最初的验证工作是由耶鲁大学和大英博物馆进行的。研究结果认为,这是一件真品,羊皮纸可追溯到1434年。1965年,这张地图向世人公布。在以后的日子里争论不休。美国地理学家道尔则明确表示“文兰之争”没有结束,“不管这幅地图是真是假,人们对探索美洲的认识并不会改变……”。美洲人也知道真正发现美洲大陆,那是在2.5万年前,人类跨越白令陆桥,追在猛玛象的后面进入阿拉斯加的那一次。这就说明发现美洲是远古人类也就是旧石器时代晚期的人类所为。亦即是说这一观点应成定论无疑。
        河套人是指北方黄河河套新人阶段的蒙古人种。因水洞沟地处河套地区,所以总称“河套”人或是河套文化。有道是解放后人类考古学家对水洞沟石器与萨拉乌苏河遗址的石器进行对比,发现它们之间存在着差异,但从地域关系以及人体特征来讲,水洞沟人是河套蒙古人种的一部分。北方蒙古人种与南方人种明显的特征区别是身躯高,四肢稍短,手掌厚,脚大等。
        是什么原因使他们中的一部分人(部落、氏族)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水洞沟区域呢?灵武籍学者朱金堂先生认为,“由于连绵的暴雨使湖水骤然上涨,河套人来不及带走工具(或带走少量的工具),就逃离了住地”。“生存环境的改变,部落群面临着生死的严峻挑战,于是,水洞沟的河套西北原始人群,开始了漫长的迁徙之路。他们中的一部分北上,进入今日的内蒙古自治区,后来又继续北上到蒙古国,又从蒙古国返回到我国东北地区,而后又继续北上到现今俄罗斯东部地区。那个时候,东北地区的气候条件与华北地区相似,当时北方统称为华北。如果是这样,对于迁徙中的古人类的生活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在地质更新时期,海平面幅度存在较大的升降关系,白令海峡尚未形成,欧亚大陆和美洲大陆在海平面下降时是相连的。以水洞沟人为主体的中国华北古人类便徒步通过白令海峡陆桥或是阿留申群岛进入阿拉斯加地区,也就进入了美洲西大陆。
  古人类的群居性也决定了迁徙人群的众多性,而且是在前人开辟的道路上源源不断的继续。这是最早进入美洲大陆的中国古人类,也是美洲大陆最早的人类。据推测,水洞沟的古人类进入美洲大陆以后,并没有停止前进,由于部落氏族关系,有的部落和氏族则可能在一个比较适宜的地方停留下来,重建家园。而另外的人们则又继续前进,寻找适合他们生存的环境。因此中国的水洞沟河套人就布满了拉丁美洲,是印弟安人的主体。”是气候环境变化迫使水洞沟人离开了自己的家园。也许是到达美洲后,他们仍然寻找着类似水洞沟一样的生存条件。
为什么说中国的水洞沟河套蒙古人种是迁徙美洲的主体人群,是因为他们居住的环境有别于纯内陆蒙古国蒙古人种。那里岩层地构单一,而水洞沟河套人所居住的环境是河岸及湖泊地区,河、湖、水泊地质结构复杂,高洼沉积是地质变化而导致变迁的主要原因之一。只有河岸地带才会面临这种地质变化的可怕威胁。水洞沟人的徒步大迁徙也是迫不得己的举措,面临的问题是死亡和浮尸遍野。他们到达美洲的人数也是十有二三。可以说水洞沟人是一支超强耐力、完全具备着古人类部落轴心观念的人群。
  蒙古国历史学教授姜巴道尔吉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始于1980年初,他用了30年时间锲而不舍的跟踪研究后认为,以狩猎为生的蒙古人种带着石器,经过了当时还是陆地的白令海峡或阿留申群岛,最先到达美洲大陆。同时他还例举了美国阿留申群岛和阿拉斯加州的许多地名是蒙古语或接近蒙古语。1974年美国和苏联考古队在阿留申群岛发现了仅在蒙古国戈壁地区出土过的石器。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曾有人经调查研究后认为,中国的水洞沟石器类似于阿留申群岛出土的石器。研究表明,现在美国这些地方使用的地名,今蒙古国也仍在使用,多达20多个。印第安人和蒙古族人种在语言使用方面有类似的相同或者说是符合。同时印第安人的血型和蒙古人种相似,他们的信仰可能来自蒙古族传统的萨满教,两者的祭山仪式也十分相像。姜巴道尔吉在这里所说的蒙古人种,其实就包括着远古人类南移的中国北方河套人。类似于萨拉乌苏遗址到水洞沟遗址的中国北方原始人类,同属蒙古人种。姜巴道尔吉所例举的蒙古语例证,在今天的内蒙古自治区同样存在。二、三万年前后的蒙古人类分布也并非蒙古国,而是分布在蒙古国以及中国北方广大戈壁内陆地区。地域概念在远古时期也并非今日。这一问题同样说明蒙古人种存在的范畴和活动的居所是在北至蒙古国,南到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和北方地区广阔的戈壁草原上。当然,在很晚很晚的成吉思汗时代,蒙古人种同样就散布在大汗西征所想到的那些地方。南迁到这里选择留居的水洞沟部落氏族蒙古人种,如果不是气候和地质发生了无法生存的变化外,他们选择水洞沟是最为理想的一处古人类繁衍生息的地方。
        如果好奇的发问:水洞沟是古人类生存的地方,仅灵武从二道沟到清水营再到鸳鸯湖布满了新石器时代人类祖先的遗址,那他们又是哪里来的?是不是留下来的水洞沟人的后代或是什么地方迁徙来的古人类的繁衍生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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